廣漢張侯敬夫守荊州之明年,歲豐人和,幕府無事。顧常病其學門之外,即阻高墉,無以宣暢郁湮,導迎清曠。乃直其南鑿門通道,以臨白河,而取旁近廢門舊額以榜之,且為樓觀以表其上。
敬夫一日與客往而登焉,則大江重湖,縈紆渺彌,一目千里;而西陵諸山,空蒙晻靄,又皆隱見出沒于云空煙水之外。敬夫于是顧而嘆曰:“此亦曲江公所謂江陵郡城南樓者邪?昔公去相而守于此,其平居暇日,登臨賦詠,蓋皆翛然有出塵之想。至其傷時感事,寤嘆隱憂,則其心未嘗一日不在于朝廷。而汲汲然惟恐其道之終不行也。嗚呼,悲夫!”乃書其扁曰“曲江之樓”,而以書來屬予記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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敬夫一日與客往而登焉,則大江重湖,縈紆渺彌,一目千里;而西陵諸山,空蒙晻靄,又皆隱見出沒于云空煙水之外。敬夫于是顧而嘆曰:“此亦曲江公所謂江陵郡城南樓者邪?昔公去相而守于此,其平居暇日,登臨賦詠,蓋皆翛然有出塵之想。至其傷時感事,寤嘆隱憂,則其心未嘗一日不在于朝廷。而汲汲然惟恐其道之終不行也。嗚呼,悲夫!”乃書其扁曰“曲江之樓”,而以書來屬予記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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