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即不為千載之治安,知今之勢,豈過一傳再傳哉?諸侯猶且人恣而不制,豪橫而大強也,至其相與,特以縱橫之約相親耳。漢法令不可得行矣。今淮陽之比大諸侯,懄過黑子之比于面耳,豈足以為楚御哉?而陛下所恃以為藩捍者,以代、淮陽耳。代北邊與強匈奴為鄰,懄自完足矣。唯皇太子之所恃者,亦以之二國耳。今淮陽之所有,適足以餌大國耳。方今制在陛下,制國命子,適足以餌大國,豈可謂工哉?
人主之行異布衣。布衣者,飾小行,競小廉,以自托于鄉(xiāng)黨邑里。人主者,天下安、社稷固不耳。故黃帝者,炎帝之兄也,炎帝無道,黃帝伐之涿鹿之野,血流漂杵,誅炎帝而兼其地,天下乃治。高皇帝瓜分天下,以王功臣,反者如猥毛而起。高皇帝以為不可,剽去不義諸侯,空其國。擇良日,立諸子洛陽上東門之外,諸子畢王而天下乃安。故大人者,不怵小廉,不牽小行,故立大便以成大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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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主之行異布衣。布衣者,飾小行,競小廉,以自托于鄉(xiāng)黨邑里。人主者,天下安、社稷固不耳。故黃帝者,炎帝之兄也,炎帝無道,黃帝伐之涿鹿之野,血流漂杵,誅炎帝而兼其地,天下乃治。高皇帝瓜分天下,以王功臣,反者如猥毛而起。高皇帝以為不可,剽去不義諸侯,空其國。擇良日,立諸子洛陽上東門之外,諸子畢王而天下乃安。故大人者,不怵小廉,不牽小行,故立大便以成大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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